当天演武场上,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尤其是那个君祁铭,唯恐天下不乱!
君祁铭?
秦时月微微一怔:演武场上,正是君祁铭和卫彦华联络的好时机。
他们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
秦时月在空间里,临时开辟了一处安全场地。
足有五百平米的大平层,有救急物资,可供紧急避险。
秦时月盘算着差不多了,转瞬间便出去了。
看着身旁熟睡的君祁烨,秦时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你总说我不相信你,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担心我一旦说出口,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你说你,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性子应该是淡漠的,如今,怎么这么执着我的故事呢?】
【有时候,你真的好像矫情怪啊!】
秦时月在心底一顿吐槽后,又仰面躺下继续睡。
就在她合上眼睛的事后,君祁烨忽然睁开了眼睛,沉沉地叹了口气。
翌日清晨,君祁烨安排好秦时月,便去了鸿胪寺。
北鹰校场很大,单就练习骑射的场地,就约莫占地二十亩。
环山绕水,马蹄阵阵。
陆白惊讶于王爷让王妃来此练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