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漠站在他身侧往后位置,蹙眉道,“三少您是否多虑了,今晚是您压着萧寒,让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和把柄,您事先谋划的棋局奏效,逻辑严明,说服了所有人,自然萧寒也没办法推翻什么。”
嗤笑一声,慕容子瑜眼眸沉沉,“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萧寒一开始就像置母亲于死地,那他绝对能搜集到证据,当年,母亲转账给那人的证据,如果真的要找,怎么会找不到,可他却任由我们后一步摧毁那些证据而不闻不问,真的是他没想到这一茬么,不是,他不在乎,他是故意放水。”
“故意放水?”魏漠一惊,却想不明白,“他故意放水,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慕容子瑜的思维已跳跃到另一层面,“或许,萧寒是发现文慕梅并非他亲生母亲,所以对此事真相不感兴趣了,而他故布疑阵,就是为了让我自乱阵脚,我上当了。今晚对峙,不过也是他故意想从旁看一场戏而已,看我如何在死局里挣扎出一片天地,他似乎很享受将人困在局里从旁冷观的感觉。”
魏漠咬牙,“三少,如今我们对萧寒亲生母亲是谁没有一点眉目……”
“这事,萧寒自己也没有眉目。”慕容子瑜冷勾起唇,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倒是平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