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开阳开车去腾氏的地下停车场时始终心不在焉。
根本原因是唐浅。
唐浅住在这好些天了。
关于看得到吃不到,起初有点急,确定了闫筝出不来便不急了。
他觉得还有时间,最晚不过是等到去国外登记结婚。
毕竟结婚了,便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
不过……他按了按突突狂跳的心口,总觉得有些不稳当。
因为唐浅这两天太反常了,总在睡觉,也总在房间里,尤其是没了之前的试探和拐外抹角的套自己的话。
手机响起,他接了,对面是腾远,问他怎么还不上来挨打。
林开阳眼底闪过暗云,接着恢复如常,说这就来。
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的时候,隔壁车位开进了一台车。
林开阳推车门的动作停住,因为下来的几个人他面熟。
在方想年别墅呆那几天的时候见过,是方想年事务所挂靠的律师,对他极其衷心,且业务能力极强。
林开阳看见他们嘻嘻哈哈不紧不慢的模样,眉头缓慢的打了个结。
不该是这样,最起码不该还能这么轻松的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