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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知道林开阳疯,却是头一次知道他疯且没脑子,在二楼便听得见楼下扯着嗓子在嚎。
全是唐浅在哪,人在哪,反反复复,像鹦鹉学舌。
葛洋洋跟着贴在门上半响,侧脸看唐浅,有些羡慕:“这人还怪痴情的。”
唐浅微怔,接着翻了个白眼:“一腔深情无以为报,只能割他脖子以求自保。”
这话说的不像玩笑,反倒很认真。
葛洋洋思索了半响:“不然好好说说?”
唐浅听着动静,漫不经心的答:“怎么个好好说法,他就不是个人,是个神经病。”
“这种人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就像面对当事人,性格偏激的便顺着来,找到了七寸,也就是弱点,一击便能破。”
唐浅愣了愣,思索下她的话,开口说:“七寸?”
葛洋洋恩了一声:“对,在乎的东西。”
唐浅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
没过多大会,房门被打开。
林开阳头上都是汗,上上下下仔细看唐浅的全身,看到脸上的青紫时皱了眉:“谁打的?”
唐浅答的大声:“腾远。”接着跟了一句:“想那啥我,我不让,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