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棋盘回柳家大院的一路上,柳老爷子看秦啸的眼神都充满探究,“你怎么会那么好说话?不对啊。”
“怎么不对?”秦啸四平八稳。
“咱家阿修那么聪明,提起你的时候都很是忌惮。你一个把战术玩得炉火纯青的大将军,能被下坡村那些老不要脸的给糊弄住?”
“身为兵士,自当纪律严明,不能对无辜百姓出手。他们伤了百姓,补偿也是应该的。”
柳老爷子咂摸着,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秦啸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他们这些混官场的,肚子里的弯弯绕绕九曲十八弯,寻常人根本摸不透。
进得大院,两个老妇人正在灶房门前给俩豆儿洗手。
“……哀家是太后,哪能随意离宫?这次要不是为了俩豆儿,哀家也不会出来。”
“你都已经离宫了,离开一天是离,离开一个月也是离,有什么差别?”两个妇人似乎在谈回京的事情,柳老婆子抱怨,“再说了你这才来一天呢就急吼吼要走,下次想跟我见面可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了。回了宫你自己没人陪不说,俩豆儿也得拘在养心殿里,有啥意思?半点没咱大院自在。”
“都说了哀家是太后,你个莽妇不懂。”她不能任性的。虽然她觉得莽妇说的实则有点道理。
离开一天是离,离开一个月也是离。
但是不管一天还是一月,都有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