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组,速度要快。”
“脑袋不许碰,还得拿回去祭奠天贵叔呢!”
“第一排,刺!”
“普嗤嗤嗤……”
寒光闪烁,刀刀见血。
剧痛中,庄名扬陡生一股大劲儿,张嘴喷掉了布头。
声音凄惨,如杜鹃啼血。
“我……我是澶州总督之子!”
“尔等……大胆……”
陈长林冲上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刮子。
打得庄名扬的门牙都掉了。
“他娘的,就是皇帝的崽儿。”
“招惹了咱们铁军,也只有一个下场——死!”
“愣着干啥?”
“第二排,刺!”
“刷刷刷!”
“刷刷刷!”
……
六七组人连着上前,毫不犹豫地挥动匕首。
庄名扬嘴里血沫子直冒,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刻,他双眼无神地望天。
如果可以后悔的话。
他绝对不会听从沈忠信的诡计。
去招惹沈麟的船队干什么?
和和气气地做买卖不行么?
可惜!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
以他一贯飞扬跋扈的性子。
就算没有三岔湾劫掠一事。
早晚,他都会跟沈麟结下梁子的。
落到今天惨死荒野的结局,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梁直望着庄名扬死不瞑目地眼睛。
他心中畅快无比。
铁军报仇,言出必行。
“长林,砍下头来,做个木匣子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