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丞莫名其妙忍不住笑。
梁知古怪的眼神扫过他们。
晏丞刚才分明就像个故意拉人家女孩儿头发的可恶男生,顶着那张冷淡的脸去博人家的正眼相待,即便是怒目而视都让他觉得愉悦。
啊,好变态。
变态的晏丞维持着温和客气的礼貌,继续友好邀请钟九音自证她是画家。
还很贴心地向节目组申请了纸笔,请“实力不俗的画家”为他们现在所处的场景作画一副。
被赶上梁山当好汉,钟九音眯着眼睛盯了晏丞半分钟,毅然决然接过了笔,把画纸拍在墙上。
她是绝色她怕啥。
“纸,给我按稳了,”她随口对着旁边的人说,深吸口气,“看我如此一气呵成点墨成画。”
晏丞伸出一只手按住纸张左边,原逸就按住右边,笑着说:“音姐,这是记号笔,没办法点墨成画。”
原逸对上钟九音,说话总是带着笑,眼睛亮亮,真要有尾巴,必定是一会儿兴奋乱摇一会儿不好意思地压下去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