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过半她醒转来，别室已无声息，她一眼望到哥哥那凄凉睡着的身躯，蓦地一种莫名的力使她赤光了身躯，纵入哥哥的怀中，还在说着：‘哥哥我爱你！……除开你，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配做我的丈夫！哥哥！请你爱我吧！……任你怎样的……就如爱你的情人那样……那样……这样地爱我……吧！’
“哥哥惊得呆了，他疑惑她是疯狂——为了日间过度的激愤！
“‘你……你疯狂了吗？英妮！’同时他要推开她的身子，但她仍复纵入他的怀中说：‘哥哥要信任我，明白我……我不会疯狂……我是为了我们的职业。明天开始我要去卖性，赚得钱买手枪，我要你去做强盗！回来杀死我们的仇人！……我爱你……我只爱你……所以在卖性之先，我要你第一次……只有今天，我还有爱，你也许还有爱！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明天，只要明天，我便是卖性者……将来……只要将来你便是个强盗，我们就不再有爱了……我们——你要爱我吧！任便怎……怎样地爱我吧！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