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山盛还不知道,秦迟侯要娶的人也是苏家的,苏宋联姻,秦苏又联姻,而现在秦家和苏家却要斗起来,这关系可真够复杂的。
柳老头摇头道:“你这招不好使,这年头可以打胎,闹不好会害了宋家丫头一辈子,我看不如这样,宋老头不是跟我一样肝不好吗,不过我是喝酒喝的,他是那臭脾气惯出来的,急火上肝,我看不如多气他几次,把他气死算了。”
这……已经不能简单的贱来形容了。
秦老头有些担忧地道:“这个不太好,气个半死就行了,不然宋家丫头会埋怨阿山一辈子的。”
“爷爷,下午我们已经气得他肝痛了,现在估计已经住院了。”秦迟侯不好意思地把刚才隐瞒不敢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老头一听,和柳老头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都不用我们教,两个晚辈已经深切领会我们的精神了,我们可以安心在这里继续休养了。”秦老头一脸骄傲地道。
柳老头则是一脸羡慕:“看来得把我家山戒也叫来这里住一住,天天受我们的耳濡目染,这样才能进步啊。”
萧山盛已经不好评论这两个老头了,简单用无耻和贱已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