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带着一干奴婢,垂着头进来。
更衣时,云殇看一眼床榻上的完颜梁,“不必吵醒王妃,待她自然醒后来花厅便是,本王在花厅等着。”
“王爷待王妃果然是极好的。”砚台忙道,看这情形,谁都明白昨儿个夜里王爷与王妃已然圆了房。
音落,他看一眼正为自己系着金玉腰带的砚台,“昨儿个谁守执?”
“奴才去问问。”砚台忙道。
“不必了。”云殇走出房门,及至房外,才冷了声道,“拖去僻静处打死!”
没有缘由,砚台稍稍一怔,随即颔首,“奴才明白!”
语罢,云殇再没有止步,而是直接去了花厅。
花厅内空无一人,云殇一人独坐,脸上的神色有些冷,他鲜少有这样冷寂的时候。一改往常的温润如玉,一改寻日里的优雅闲适。
他不缺女人,甚至于有的是女人。
但那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第一次想要过一个女人,如今才发现早已错过。
得不到才最好?
算是心魔作祟吧!
“王爷!”荒原落在厅内。
“废物。”云殇眉头微挑,冷了声音。
荒原不语,跪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