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啊,我就说陈晓兰这都19、20了,还不找婆家,原来是想攀高枝啊!”
秦胭胭在一旁内听着,情不自禁看向江淮洲。
没有人知道,陈晓兰一心想要攀上的高枝儿,就坐她旁边的。
乖巧的老公一枚。
怎么就是一个香饽饽呢?怎么招人惦记?
秦胭胭闭上眼睛,感受着驴车行走时的阵阵微风。
不由得感叹啊,果然还是原始好,真的空气好新鲜啊!
提着车上的闲话,去县城的时间倒是过得挺快的。
秦胭胭和江淮洲与大家是不同路的,所以直接就分开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照相馆。
似乎是早就知道两人要来,一看见两人,照相师傅笑眯了眼。
急急忙忙从桌上找了一个黄色的信封,教交到两人手中,“我这干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啊,看见有人拍照这么好看的,二位长得好看,拍照也好看!”
没有人会不喜欢听见赞美的话。
秦胭胭和江淮洲对视一眼,秦胭胭露出笑容,本来就期待的眼神更是急切。
直接就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照片取出来。
看着两人的照片,秦胭胭下意识扬起嘴角,都不是可刻意的,就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江淮洲,看起来,比结婚的时候拍得好要好看呢!”
江淮洲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确实是比的时候拍的照片好看。
提起这里,江淮洲的思绪不不由得飘远。
第一次来的时候,两人全程无交流,秦胭胭就好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江淮洲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