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
说到这，陈老看了眼陈枫，眼眸中又浮现出无尽的柔色，反而他的柔情，只对陈枫，便是夜星宿都是平淡对待。
“他的路很长，而每一步，都需要他自己去走，这样，他才有可能走到最后，才能靠自己，去撑起他的世界。”
陈老柔和的目光中，带着无尽期许，“一味的庇护，只会抹灭他的血性，让他变得脆弱，他日遇到危险时，他所想的，永远都是依赖，不再是依靠自己去撑起他的世界。”
“可你的存在，吾的出现，都是外力，不是吗？”剑灵反问道。
有些话，它要问清楚，或许此刻的它，意志并未彻底坚定。
“知道我为何要他亲自拔剑，而不是逼迫你去认主吗？”陈老不答反问。
饮血剑沉默，随即为之轻颤。
这一刻，它似乎明白了。
能承受的，才是他掌握的，而非绝对外力，这和它主动爆发，以外物形式存在，截然不同。
“吾，明白了。”
剑灵话音幽幽，随即凝声问道：“可刚才……”
刚才那一刻，陈枫执意要它释放剑意，其后果必死无疑，这要它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