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峥走到她身旁,伸手去探她额头,并不热,但手却是凉的很。
“我去让人唤大夫来给你瞧瞧。”
宴峥说着出去唤人,锦元卿重新躺回床上歇着。
大夫很快来了,诊脉后摸着胡子道:“过度劳累所致,突然身子松懈下来过后就会如此。
开帖子药,好好歇几日便可。”
“多谢大夫。”
锦元卿没力气的笑笑。
“阿七,去跟着大夫抓药。”
“是。”
阿七与大夫离开后,宴峥坐在床边,扶她躺下。
“今日是我鲁莽了,没顾及你身子。”
“与你无关,确实是我这段时间太累了。”
锦元卿说着起身瘫进他怀中,“我只是忙些基本的小事都累成这样,七哥自从登基之后大事小事都在忙,想必已经是身心俱疲了。”
“他有心做皇帝,自然要有做皇帝的觉悟,白日里要处理政事,夜里要批奏折,吃饭时也要想着百姓税政,天灾人祸。
这该是皇帝做的事情,他既然做了就说不得苦。”
宴峥开口说教,其实心中有些不满锦元卿总是心疼旁人,自己却累病了。
“是是是。”
锦元卿早就习惯他跟七哥互相说对方的样子了,两个人谁都看对方不顺眼,这可真是将她夹了中间,怎么都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