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常焰的名字,他不由得身子一僵。
得不到回应,云边不罢休似的:“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云边还想说什么,常焰已经挂了,脱水后的身体很虚弱,但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了,他闭上眼睛,莫名觉得心底很安定,意识渐渐放松,变得模糊……
常焰脑海中浮现起曾经年少的自己。
认识云边的第二年,他考入军校,和云端一起,训练很苦,但对于热血的年纪,这种身体的苦是可以激发斗志的。
常焰和云端是同届里最优秀的两个,第一的名次轮着上,每次测试,两个人都下意识把战胜对方当作目标。
有一次常焰拿了第一,云端不服,俩人选了引体向上来加赛,看谁做的多。
烈日当头,器材滚烫,手一摸,都龇了一下嘴。
周围围着几个同学帮他们计数,比赛开始了。
两个人非常轻松,匀速又有节奏,一起上一起下,为了排遣接下来漫长的比赛时间,云端甚至开始和常焰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