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姜笙伸手拽住他衣领将他带进房间,关上门,把他抵在墙前一阵头昏脑涨地就胡乱去吻上他的唇。
如果说只有男人在宣誓主权的情况下会这么做,那女人呢?
司夜爵眼睫覆下,望着那张生气动容的漂亮脸蛋,眸中幽光碎了一地,抬手覆在她后脑勺反被动为主。
抱着她身几步旋身来到床前,双双倒在床上,身上衣服凌乱。
司夜爵咬着她的唇,低哑着嗓音:“笙笙,这可是你主动的……”
难得她的主动热情,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催化剂,让他彻底失控。
她是他的。
这辈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彻夜,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含糊地睡了过去,司夜爵将她拥入怀中,与她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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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姜笙收拾背包整装待发,包里基本只备着一些日常用品与换洗的一些衣物,其他不多余。
司夜爵从楼上走下,她今天将头发梳成利落的高马尾,没有化妆,穿的也是一套登山装。
少了平日的惊艳装扮,换了种风格,美也飒。
罗雀将车停在院中,司夜爵送姜笙出门,她走到车前正要上车,司夜爵伸出手揽住她腰,凑到她耳边:“在里面,有事找罗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