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惊人之语,公然破坏了所有的规矩。迟到已经是很糟的事,未经通报闯入会场更是罪加一等,而在第一发言者准许他与会之前,坚迪柏竟然擅自发言,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第一发言者转头望向他。其他的问题暂时都不重要了,纪律问题必须最先解决。
“坚迪柏发言者,”他说,“你迟到了,你未经通报就进入会场,并且擅自发言。我若中止你三十天的发言权,你有任何抗辩的理由吗?”
“当然有。我们应该先来讨论,究竟是谁设法让我迟到,以及原因何在。弄明白这个问题之后,再来讨论停权处分的动议。”坚迪柏说得既冷静又谨慎,不过思绪中夹杂着怒火,他也不在乎有谁会感觉到。
德拉米当然察觉了,她高声说:“这个男人疯了。”
“疯了?这个女人这么说才疯了呢,还是因为她心虚了?第一发言者,我现在向您提出一项攸关个人权益的动议。”坚迪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