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要打要杀,又与他何关?
可这件事有个前提,不能让贺烬开口。
因此一听皇帝先问贺烬,他就急了,连忙开了口:“皇上,是有人蓄意勾……”
“臣看他不顺眼。”
贺烬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胡言愣住,一瞬间怀疑自己耳鸣了。
然而紧接着贺烬就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臣看他不顺眼。”
这次胡言听的清清楚楚,他不可置信的朝贺烬看过去,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提都没提当时胡沁撕扯那青楼女子衣裳的事,反而将罪责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不合理啊……
他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可不妨碍他抓住机会,将贺烬的罪责落实,反正他自己都那么说了。
他抛开心里的疑虑,装出气的全身哆嗦的样子来,抖着手指着贺烬,僵硬半晌,随后猛地再次跪倒在皇帝面前:“皇上您可听见了,贺侯他就是如此嚣张,一言不合就……臣那儿子素来乖巧,今日祈福会更是尽心尽力,却遭了无妄之灾,被硬生生打掉了两颗牙……您要为臣做主啊,求您为臣做主啊!”
皇帝也是一愣,贺烬虽然不曾做成过什么大事,可毕竟也是打小就守礼有分寸的孩子,即便是最胡闹的年纪,也不曾做过这般仗势欺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