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那不行,能怎么办?
把有轻微脑震荡的人,从昏迷中拖出来?
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时,身后房门吱呀响起。
众人一愣,抬头后只见嘴唇、面色都毫无血色,从前额到后脑缠绕厚厚几圈绷带的人,虚弱的从病房出来。
“叶穗……”
几人围上去。
叶穗朝他们道谢后,‘坚强’道,“下午还有工作任务,咱们走吧。”
周主席叹气。
“可是你有伤,怕是不能承担下午的翻译工作。”
叶穗不敢摇头,只说,“轻伤不下火线,我可以的。”
她这种把个人安危抛之脑后,甘愿为集体风险的精神,打动不少人。
先前还怀疑过她的,此时也惭愧的低了头。
而下午叶穗也凭借顽强意志,完美完成任务。
甚至可怜她虚弱,对方代表团都没太敢咄咄逼人,倒让叶穗大杀了四方。
叶穗受伤的事,不知怎的,也传到了家中。
李红英今天在家休息,做了韭菜盒子,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孩子回家。
正不安时,叶小麦气喘吁吁跑进来。
“三婶,不好了,叶穗出事了,这会都被送到医院了。”
关心则乱,李红英一听这个,连围裙都没解下来,惊慌失措朝外跑,这会天黑,她也没带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