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基被驳斥得面红耳赤,他其实并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这场合下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他若没有丁点儿霸气,怕是他日要遭人诟病,因为站不住道理,自然也只能空放狠话,冷笑两声装装门面,“不过一场斗鸡比赛,输不输赢不赢些许银两的事情,我岂会在乎?这位张公子——实在不好意思,你没有头衔,也没有爵位,只能如此泛泛称呼,你何必抓住不放,是不舍得金钱,还是没诚意结交我们?何况我武延基敢说,这里没人看到今天这场比赛是我输了,不信你去问问他们!”说完得意着四下一望,众人都呼应着他的话,“对对对!方才确实也没怎么看清楚,好像张兄确实输了!”
张昌宗回敬着冷笑,琉璃般的眼珠里有着潋滟的光,美得并不真实,“既然诸位都有眼疾,张某也不能耽搁了诸位的病情,认输服软自是简单,一句话嘛,说什么不是说?只是这位南阳王殿下看着年岁不大,心胸却窄的很,全然没有少年该有的意气,以后可怎么好,这份颠倒黑白的功夫也不知道是像谁!”当时武延基的父亲武承嗣在朝堂上排除异己,用了不少卑劣的手段,武延基听说后,私下里也并不完全赞同,但面对外人的议论,他还是坚决维护父亲的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