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脱落的地方明明是面色红润的,却还是紧闭着眼,用力装晕。
等到了医馆,期期自告奋勇上去扶她,她便又“恰到好处”地苏醒过来,撇开期期随同两个婢女进了医馆的雅间。
隔绝了噪声的雅间很是安静,刘以琴坐在郎中对面,期期和林二公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不过小姑娘很快便没了耐性,在一边如坐针毡般东张西望。
因为那郎中不偏不倚刚好是方才给期期疗伤那个,小姑娘竭尽全力,想尽法子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脸。
不一会,郎中便写好了刘以琴的药方,说是身子没什么大碍,只需好好休息几日便是。
回头时,他刚好和期期对视上。
郎中怔愣一下,随即便又和善地笑起来,两条和胡子一样长的眉毛舒展地扬起,“这位小公子怎么刚走又回来了?”
此话果然引来林梓文的注意,他略带疑惑地看了期期一眼,小姑娘却把脑袋偏向一边。
“没有呀。”期期没有情感地干笑两声,“哈哈,大夫您是认错人了,我还是第一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