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景教、祆教、摩尼教、佛教、犹太教不过都是我雅利安人的智慧之教。你我依旧是教友!”
张郁青拜别羌侯和雅利安人大祭司,向姑墨城而去。姑墨国户三千五百,口二万四千五百,胜兵四千五百人。温宿国户二千二百,口八千四百,胜兵一千五百。尉头国户三百,口二千三百,胜兵八百。这三个城邦国受着乌孙的羁属,也受匈奴人的盘剥,每年粮食、细氈细褐的支出是必不可少。姑墨王见到乌孙使者,十分恭顺,拿出城内最好的牦牛肉、胡饼、野苹果酒款待众人。
张郁青突然铁青了脸,冷冷道:“老实说吧,不要遮掩!”
姑墨王战战兢兢道:“说什么?”
风过庭一挥手,童百万和禽奚呀扭送一名姑墨人进入王室。
“你叫他给谁送信?匈奴人在哪里?”
姑墨王大腿打颤,跪在地上:“那时龟兹人招惹来的匈奴人,为首者是绛宾王子。”
张郁青、风过庭等人在姑墨城东南悄悄潜行,这里是疏勒水、葱岭河、于阗河交汇之处,形成了贯穿西域东西的计式水。这里有大片大片的胡杨林,一处林中有一大片毡帐,五十多匹马拴在胡杨木上,十几名龟兹人在磨砺铁刃,三十多名匈奴人正在调试弓弦。
龟兹人显然是临时凑数,没有任何盔甲防具,武器也是木柄长矛或者长刀。匈奴人虽然有皮骨甲,却也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