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衍的无动于衷令宁渊开始焦躁,他突然望了眼门口,带着恶意大声道:“闲王和那古澜国女子,本可以隐姓埋名,过寻常日子,一生相伴。是你那自以为是的爹,要劝他们回来!”
“是他承诺要帮他们,口口声声说先帝念在兄弟情份上,就算不同意两国化干戈为玉帛,起码不会伤及他们性命!”
“结果呢?”
云衍还是看着他,除了指节紧攥以外,他眼底并没有多少情绪波澜。
微小细节,宁渊尽收眼底,立即以胜利者的目光看他,面上嘲意更甚:“闲王名声在外,军功压人,先帝多疑无情,怎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笑得愈发肆无忌惮,“得知闲王要带那古澜国女子回来,先帝欣喜若狂,明面上答应谈和,背地里却在计划如何给闲王背上通敌叛国之罪!”
云衍似已到了忍耐的边缘,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着熠熠寒光。
宁渊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大笑道:“最可笑的是,调查这件事的人正是你爹云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