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深冷淡的轻笑了一声:“那你就试试看。”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从来不归属于你,你的确给了我生命,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液,我只觉得肮脏。”
“你觉得再肮脏,我也是你的父亲,你大这条命就是我给的,没有我就不会有你。”
陆良洲是了解陆郁深的:“你想和我鱼死网破,到时候会弄得很难看。”
男人听言,微微的掀起眼皮看他:“所以呢?”
“这件事情并非不能商议,我有要求,你要是能同意,我可以为你保留你那房间。”
那房间对于陆郁深来说,不仅仅是房间,是一份回忆,是一份慰藉,更是他亲生母亲的家。
他不能在自己的母亲死去后,这点儿权益都为她争取不到。
陆良洲与陆郁深的关系,在不触犯对方底线之时,父慈子孝,就好像正常人家的父子似的,找不到任何端倪。
陆郁深似乎能够猜测到他要说什么。
只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果不其然,陆良洲就接着开口说:“结婚,然后回来接手家业。”
陆郁深:“结婚可以,我的工作我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