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六七千块呢,而且每个月都有,简直就是填不满的黑洞。
想想凶残的家属们,方厂长深吸口气,“小江同志,您真能负责我们这些员工们?”
江鸿飞笑道:“饿不死的,我们可以将这些权利和义务全部写到合同中。这合同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您还担心吗?”
方厂长又问:“那小江同志能方便透露下,您凭借什么来接手我们厂子?”
江鸿飞坐在木质沙发上,虽然与别人姿势一样板板正正,可他身上就透着股漫不经心:“或许方厂长听过魔都几十年前,特别有名的‘江上纺者’。”
但凡有点见识的人,都听说过的,这是魔都十分有名的纺织世家,就是在京都也有其分厂,是纺织行业的领头军。
当初组织当家做主的时候,江家家主没少提供帮助,更是在之后毫不留恋地将厂子完全上交!
所以,“您是?”方厂长屏气地问道。
他的姥姥和母亲曾经就是“江上纺者”的女工!
江鸿飞笑着点头:“对,如果‘江上纺者’没有归于组织,改名为江上纺织厂,那我该是这一代的家主。”
“虽然我们家将厂子上交,产业也大半支持了组织,可是我爷爷也给子孙们留下了点东山再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