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的。”另一个年轻漂亮的深发女人说。这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和紧身裙,裙子上相互堆叠的菱格形状和歌剧院的瓷砖很像。裙子把她衬得很美。虽然她也算是患者生活环境的一部分,但她的裙子什么样确实也没太大关系。姚要做的就是观察。那个女孩正在啃小手指上的指甲。“我是她的私人助理。她……呃……”年轻女性的声音减弱了些,好像要说的话不太体面,“她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一下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我没从椅子上摔下来!”玛莎打断了她。
“她是滑下去的。”年轻女性纠正了用词。
“我就是突然有些头晕,仅此而已,”玛莎对芬恩说,“接着还能上班。咱们能快点儿吗?我可以付全款,成本或者医疗费什么的,还有你们的服务费。当然了,我有私人医疗保险。我现在真没时间弄这个。”说完,玛莎又反问助理:“我十一点是跟瑞安约好了,对吧?”
“我来取消。”
“谁找我?”门口进来了一个男人。“怎么了?”这个人穿着超级紧身的紫色衬衫,神气十足,带着一叠文件夹。他一口正宗的英国腔,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室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