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既不是兴师问罪,也不是坦露心声,是来找搞钱的战友来了,圈子兜了这么大,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而过,白修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唯一知道的,是手里刚斟满的酒水,又不受控地洒了。
“你别用这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白姝见他一直眯着眼睛阴测测地盯着自己看,脸上扬起讪讪的笑容。
怕对方不相信她的忠心,她努力瞪大眼睛回望着对方,甚至挺直了胸膛,拍了两下以表诚意。
却不想这一拍,用力过猛,震到了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她一口气堵在胸腔,继而剧烈咳嗽了起来。
白修不知道她这又是搞的哪一出,刚想问她在搞什么鬼,忽然想起探子的回报,转而起身去内室寻找药箱。
她身上的伤毕竟是因他而起,即便不是他的本意,他也难辞其咎。
“明知自己受了伤,还往上拍,你怕不是个傻子。”
白姝瞧着他拎着药箱出来,即便脸色疼得发白,嘴角却是上扬的。
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同她敌对么,起码知道她受伤,还知道给她寻药。
“诺,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也只有这一瓶,日后还有没有的好真不好说,你拿去用吧。”
白修自药箱中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白姝,白姝伸手接过,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诧异。
“是这个?”
为什么她觉得,这瓶金疮药同狗男人给她的是同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