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沉默地站着。她在脑海深处疑惑着这些跟她有何关系。她压制住自己说“听起来很了不起,现在我能用电脑了吗”的冲动。
“而现在,你在疑惑,这些跟你有何关系。”
凯特的脸红了,赶忙摇头,“不。我是说,它很美丽……”的确如此,色彩鲜明,和天主教堂里面的壁画一样鲜艳,而且那些毛线的凹凸为绘画增添了深度,“但是,那个和我一起到这里来的人——他和我都处于危险之中。”
“不仅仅是你和安德鲁处于危险之中。”
凯特还没来得及接口,骞就继续说了下去,他的语气此刻意外地强而有力,“你的敌人就是75年前烧毁了那个僧院的同一伙人,也正是他们,不久之后将要释放出难以想象的邪恶。这就是这幅挂毯所预言的,弄懂它和那本日记是阻止他们的关键。我挣扎着活了75年,等待着,期盼着完成我的使命的那天到来。而昨天,当我得知尼泊尔发生的事情之后,我知道这一天来了。”骞把手伸进自己的袍子里,伸出一只瘦弱的手,递给凯特一本皮质封面的小册子。
他朝那块毯子挥挥手:“你看到了什么,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