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阳城小医馆的药哪里能跟我给你的那罐比。啧啧,我看你下次还是随身带着吧,你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伤了。”
夏初垂眸笑而不语,又吃了一颗蜜枣。
蒋熙元又找出了一袋子核桃,还有食盒里的几色管阳特色糕饼,往夏初面前一放,“边吃边说。”
“说什么?”夏初楞了一下,“噢对,案子是吧。”
“你想说别的也行。”
“我没别的想说的。”夏初坐直的一些,没注意到蒋熙元郁闷的表情,“在排查过喻家二位少爷的嫌疑后我们就开始怀疑喻温平。”
“从得知曹雪莲怀有身孕的时候就应该怀疑喻温平了。”
“哎,这话现在就不要说了嘛。”夏初不以为意地道,“当时嫌疑人那么多,他一没有作案时间,二来当时人不在西京,我那时候就算怀疑他也没什么意义。而且就算是后来,也还是有几个问题解释不清的。”
“什么问题?”
“假设他是因为曹雪莲红杏出墙愤而杀人,那么他倒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如果是之前知道的,那为什么之前不杀?总不会冷静了几天后自己越想越气,再愤而杀人的;如果他是当时在广济堂知道的,那他为什么会在广济堂?他原本是去兴州收药去的,对吧?”
蒋熙元听完点了点头,“那现在明显是第二点有了解释。他在福来客栈花大价钱买了铁皮石斛,加上兴州闹旱药价看涨,所以他回广济堂拿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