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度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他们同样会落下这种结局,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让他们没有办法从中摆脱。就像个被吊在悬崖当中的可怜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终归就是一条灭亡之路。
光头男叹了口气,驾驶梭子停在了一块空地上,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低下头带着极其压抑的语调道:“我知道他们让我出去当斥候的原因,整个部落成年男子当中,只有我是受到炎力与咒语捆绑最小的那个,他们把我当成希望之星,认为未来我可以带领部落从死亡堕落中挣扎出来。可是我何德何能,你又有什么办法反抗归不凡……”
说到这儿,一个看起来滑头滑脑没什么骨气的大男人居然趴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绝望处。小鲸鱼被光头男的眼泪感动到了,轻轻拉了拉王朽木的胳膊,用眼神问他我们要不要帮忙。
王朽木平静的拍拍她的小手,如今一切还都不明朗,不能偏信其中一方,还是观察一下再说。有时候眼睛见到的未必是事实,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也未必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