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不信徐绍亭还敢抱着让她怀孕的心思。
徐绍亭说得对,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她前些日子有多听话,现在就存着多少委屈。
宋清歌懒得陪他愣神,“没事就松开我,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
宋清歌甩开他的手臂,最后看他那一眼,极浓的恨意和厌恶。
是,恨到极致,看到这个人便满眼都是厌恶。
待她走了,徐绍亭一个人留在会议室,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仿佛是真的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但他在这条路上已经没有回头的地步了。
下午吃完饭,宋清歌在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徐绍亭看着她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皱眉点了根烟,“你还有一周才走,现在把东西收拾了去哪?”
“我去客房睡,我做不到跟个冷血无情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宋清歌极是无语的回头望着他,“我一天天闻得全是你的烟味,就你这样自私不顾别人感受,我会看上你也是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