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这群白痴不来跟我,却去跟我们家那个狗奴才!
光在背后骂还不解恨,袁术还给公孙瓒写信,说袁绍其实不是他们老袁家的种(绍非袁氏子),潜台词就是骂他是野种,把袁绍原本就卑微的“庶子”身份都给剥夺了。
这哥儿俩掐得这么狠,把公孙瓒给看乐了,然后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把袁术这话给散播了出去。
袁绍听说后,气得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可他现在还腾不出手去收拾袁术,当务之急是对付公孙瓒。
在袁绍看来,公孙瓒大肆封官就是给自己下战书,如果不把这个嚣张的家伙摆平,自己在河北根本无法立足。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春,袁绍亲自率军,在界桥(今河北威县东)与公孙瓒展开会战。据袁绍掌握的情报,公孙瓒共有三万人马,其中最可怕的就是幽州突骑,在战场上几乎是一种无敌的存在。不过,“几乎”毕竟不是“绝对”,袁绍敢来迎战公孙瓒,事先当然做足了功课。
换言之,他已经找到了克制幽州突骑的办法。
双方列好阵势,袁绍命部将麹义率八百名精锐步兵打头阵,每人扛着一面又大又沉的盾牌就往上冲。公孙瓒一看,差点没笑出声:凭这几百号人,外加几块盾牌,就想对付我的幽州突骑?你们是来送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