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妙空敛起笑意,似是有要紧事。
“大师但说无妨。”
“施主怀着孩子,不该冒险行事,若再晚来一步,孩子就保不住了。”妙空想起刚才危急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
云兮瑶胎象本就不稳,又中毒奔波了一日,眼见那孩子的脉象越来越弱,她施针半个时辰才勉强保下。
云兮瑶面上镇定,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妙空懂医术,一探脉不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妙空知道了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她有没有将这事告诉谢斐?
虽然谢斐一定会替她保守秘密,但她不想让谢斐知道,这是潜意识里的想法,连云兮瑶自己都没想过,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
妙空见她愣住,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连忙开口安慰,“施主不用担心,孩子没事。只是胎象不稳,得喝安胎药调理。”
“是,多谢大师提醒。”云兮瑶与妙空说着话,思绪已经飞远了。
见她兴致缺缺,妙空识相退下,让她安心静养。
直到夜幕时分,谢斐才回到广陵寺。
这次他带了个重要的信息回来,与今天城门锦衣卫盘查的事有关。
那缉拿的画像是照着云兮瑶男装的模样画的,谢斐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此番回京就是为了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