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表面上看好像难以亲近,”宋戴克一边说,一边把钥匙插了进去,“但是里面可是相当温馨的。”
这扇厚重的门是朝外开的,里面还有一扇厚羊毛毡的内门。宋戴克伸手为我把门推开,在前面带路。
“一会儿你会发现这个地方很神奇,”宋戴克说,“它将办公室、博物馆、实验室以及工作室融合在一起,是一个多功能的房子。”
“你忘了说餐厅,”一个个子矮小的老人补充说道。这位老人正用一根玻璃管缓缓地倒着葡萄酒,“先生,还有餐厅呢。”
“噢,是啊,彼得,”宋戴克说,“好在我知道你不会忘的。”
宋戴克看了一眼火炉边小桌子上的食物,这些就是我们今晚的餐点。
“告诉我,”当我们开始品尝美味的时候,宋戴克说,“自从六年前你离开医院,你都经历了哪些事情?”
“我的经历三言两语就能讲完,”我略带苦涩、无奈地说,“真的没有什么稀奇的,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我把钱都花光了。交完学费,我就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虽然那张医学文凭具有超乎想象的致富潜力,但是这种潜力毕竟和现实存在极大的差距。事实上,平时我都是靠当人家的助理或代理医师过活。目前正巧没什么事儿,所以我把名字填入了特西维职业介绍所的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