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本王面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到底是何居心?”
“卑职是豫王门生,对豫王忠心日月可鉴。”越南天埋首在地。
李旦面色阴沉,缓缓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左手背负在身后,右手一边拨弄扳指一边围着跪地不起的越南天走了一圈,停在他面前沉吟:“若不是念在这些年,你为本王鞍前马后,就凭你刚才所说那两字,本王就能诛灭你九族。”
“豫王对卑职有知遇之恩,卑职生死与豫王前程相比,不足挂齿,若卑职之死能换来豫王帝业,卑职万死不辞。”越南天句句肺腑。
“混账东西,还敢在本王面前口出狂言,如若今夜之事传扬出去,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就是本王项上人头怕也难保全。”李旦怒火中烧,沉声呵斥后情绪稍微平复,“罢了,你虽无功但还算忠心,今夜之事,本王不予追究,只是你高居朝堂却不能审时度势,当今时局已定,本王何来帝业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