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钦佩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自愧弗如。
结果还是被他拉着去放灯了,两盏天灯徐徐升空,那渺小的光虽然不能将整个夜空点亮,却多多少少给人带来了一些暖意。
我注视着天灯飞高飞远,恍惚间对身畔人开口:“我时常会想,再黑暗漫长的道路,只要前头有一点点光,我就不害怕。”顿了一会儿,有些伤感地开口,“可是,有时候我又会问自己,长梨,若那些光只是一个错觉呢?若你走到那条路的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呢?”说这话时,指尖微感凉意。
肩上一沉,是男子小心揽过我,声音低沉却笃定:“你会得到最好的。”
我鬼使神差地问他:“最好的,你愿意给么?”
他在我耳后吻一吻,声音夹着缠绵的呼吸:“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打横将我抱起,一刻也不能等似的朝卧房走去,路上,他垂了头看我,额前一缕乱发落下,有清凉月光在上面流转,仿若黑色的锦缎,他道,“梨儿,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想的只有一桩事。”
我提醒他说下去:“什么事?”
他道:“我。”
虽然只有一个字,语气里却有种不容分说的霸道。
屋内喜烛摇曳的光,让这一切看起来不大真实,而更像是一个悱恻动人的梦境。
他将我放在床上,就要脱我的衣服,我拦下他的手,要求道:“要饮合卺酒的。”
他的手插入我的发间,气息氤氲,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沙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