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她是阴谋集团的一分子,我认为应该侦讯她一次。”
“休想,这辈子你都休想。你给我听好,怀古分子并不想取我们性命,那不是他们的行事风格,但他们的确想把你赶出大城,这个企图显而易见。而他们用的是心理战,他们设法让你我的日子不好过,因为我俩已经绑在一起。他们很容易就查出洁西是我太太,于是,理所当然的下一步就是把消息泄漏给她。她和所有的地球人一样不喜欢机器人,她绝不希望我和一个机器人合作,尤其是当她以为这是个危险任务,而他们一定会这样暗示她。我告诉你,这招有效,她求了我一个晚上,要我放弃这个案子,或是设法把你赶出大城。”
“想必,”机·丹尼尔说,“你有非常强烈的动机要保护你太太,避免她遭到侦讯。所以在我看来,你显然在编造些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论证。”
“你以为自己是他妈的何方神圣?”贝莱咬牙切齿,“你根本不是警探,你只是个大脑分析器,和我们这儿的脑波仪差不了多少。你虽然有头有手有脚,能说话能吃饭,但这并不代表你比大脑分析器高明一丁点儿。多插入一组什么正义线路,并不能让你成为真正的警探,所以你又知道些什么呢?你给我闭嘴,让我来作些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