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意只好咬牙切齿的换上毛裤,把钱跟破裤子交给芽芽,让人去外头找裁缝。
“你可要记得我的恩情啊”
王胜意从门缝里把芽芽的脑袋往外头推,说知道了。
还没关上,芽芽又探头。
“吃冰棍?”
好不容易看着人拎着裤子朝外走,王胜意朝掌心呼出两口气闻了闻。
刚才吃饭喝了不少酒。
这年头喝酒也能开车,他这一路开过来也没什么事。
他环视了一圈,看了几眼书架上的书又坐下,撑着手迷迷糊糊的打盹,也不知道有半小时没有,直到门外响起了芽芽的大嗓门。
芽芽已经喊过三四声了,里头压根就没有人回应,她还寻思着人这样都敢出去。
她一手拿冰棍,另一手拿裤子,用肩膀推开了门。
酒意一上头,总感觉毛裤刺挠,加上又紧,睡得不踏实的王胜意跳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遮毛裤还是让芽芽不许看。
接裤子的时候,芽芽侧过身顺道把冰棒递过去。
王胜意透过芽芽的袖口,不经意间的瞧见了莲藕似的手臂内侧。
原来芽芽接近腋窝的地方居然有个黄豆大小的胎记,还是红色的。
举酸了的芽芽回头,立刻捂住了袖口,咬牙切齿说:“你流氓!”
王胜意激得一咯噔,拉住人磕磕巴巴的解释,“谁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