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遥呆呆地“哦”了一声,往外走去,又不放心地回看了两眼。
齐麟飞速道:“我无碍,我好好躺着,不动一分一毫。”
姜小遥迟疑了一小会儿,又往齐麟腰下看了眼,有些迷茫地去了前厅。
前厅里,辅国公府小公爷再无寻常的纨绔姿态,垂头丧脑地:“许念的死真的跟我无关,那天一道吃酒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呢,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啊。”
许夫人面无表情,好半晌才说了句:“既如此,请小公爷归府去吧。”
辅国公府小公爷根本没想到,就这么就把他放走了,人被玄龟往外推着走的时候,他不忍道:“那个……我听说许念已经发丧了,我这里有幅画,是去京郊的时候他画的,落在了我的马车里,毕竟是他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吧。”
许夫人伸手接过,待辅国公府小公爷被送走了,才徐徐展开,才看了一眼,许夫人便愣住了。
齐首辅在旁扫了一眼:“这是?”
那画上是一名女子,作画者显然用了心,描画得极其细致,一颦一笑,格外动人。
但显然这画中人不是镇远伯府的白明娇。
这就有点……
许念那么喜欢镇远伯府的白明娇,作画却画了别的女人?
许夫人看着那幅图,微微垂了眼眸,平静地回答:“这是白桃。”
姜小遥在旁听得云里雾里:“白桃?是……白姑娘的那个丫鬟?被投井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