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宽说:“那当然,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那怎么办呢?余小卉想,突然计上心头,捂着肚子喊:“哎呦,痛死了。”
林宽问怎么了。
这一问她痛得更厉害了,更索性坐到了地上,咧着嘴说:“可能阑尾炎又犯了。”
“真的假的啊?”林宽问。
“你这怎么说话呢?”余小卉嘟起了小嘴说,“我愿意有病啊,我这还选着耳环呢。”
“我送你去医院吧。”
“那耳环以后你还给买吗?”
林宽说:“给买,给买。”
“我看你也挺忙,不用你送我去医院了。你给我打个车吧。”
林宽说行,心想不知这丫头玩什么花招呢,说:“下回可也是这柜台的东西。”
“还让我闭眼睛随机站下,不就是想省两个钱儿吗?”
“不是省钱的事,这不是游戏规则吗?不遵守规则下回怎么玩呀。”
“谁说不遵守了?”余小卉说了这句,就不提了,兀自哎呦地叫痛。
万一真有病给耽误了呢,林宽也不敢马虎,又问了一遍用不用陪着去医院。余小卉说想保守治疗,不想开刀,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好吧。”林宽说,“等你病好了,再来找我。”就扶她起来,到门口叫了一辆车。
“车马费你不管呀?这么远的来看你。”见林宽把车门关上了,余小卉又拉开说,“我们当记者的还没有自己出车马费的。”
说起记者,林宽的心里“哼”了一声。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百元的票子凑上前去说:“你知道吗?在你进来之前,你们报社的尉少安刚刚走,死乞百赖地求我给点广告。没办法,我只好答应给他一版3个整版的广告。你们那广告提成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