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立即有人迎合:“国公请讲,我等好奇得很,今日不就是要尽兴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张昌宗依然淡笑不止,目光绕了一圈,最后锁定在武延基身上,笑意蔓延着:“不知继魏王能否献一支胡旋舞?”
武延基闻言,脸一红,吞吐着回答:“对不住,张国公,这个我真不会。”
张昌宗笑着摇摇头,对着众人勾了勾嘴角:“我就说嘛,继魏王见外得很,深藏不露,不肯让大伙儿见识见识。”
“不不不!”武延基赶紧摆手,对周遭解释说:“诸位,诸位,我打小就肢体不协调,五音也不全,是唱也不能唱,舞也不能舞……”
“继魏王过谦了!都是同胞兄弟,你弟弟武延秀多才多艺,做长兄的却什么也不会,这说不过去,我不信,你们各位信吗?”张昌宗调笑着,发问道。
自然不少人跟声,连连发出质疑。
场面一时间很尴尬,武延基涨红了脸,就知道此行不是那么简单,张昌宗必然是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