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谭京燕拾掇起毛巾,放一边上,道,“牦崖的圣姑啊,我看过记录报道了,我不知道里面摄影是否是你们的旧址,不想你们现在居住于何地,只知道你们是个隐没的民族,不啻于现代中原文明,你们有自己的商贸、出类拔萃的天文科技,真了不起啊,殷姑娘,不想真有牦崖的人来到了我们的社会……以你们的高文明、高科技,是否认可我们中原的文化?”
谭京燕说着,拿手轻抚殷砚的手背,满是欣赏地睇她。
“兰娉妈妈,叩门家室,多有打搅,征得孜墨的同意,难得他有意愿随我进山去找宝件,只是我们俩轻车路生地,又没爬过山,兰姑娘说她爬过山,懂得一些攀山的道具,想跟我们同往,您答应下来吗?”
“那座山哪能跟这座山比,那顶多就是座石头山,兰娉她在印度求学期间,到了山上道观去拜访一位大师,也是他们队伍组织去了,人多有帮手,我看着她,也是人家给背上去的。”
“妈妈!”兰娉觉得有点委屈,虽说那座山不高,又少了冰川与陡峭,但悬崖峭壁那也是寻常的,她确是自己穿戴登山设备踏着峭壁攀上去的,“我真是自己攀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