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一晃而过,这十日,他们花前月下,他们对酒当歌,他们浓情蜜意,他们也……没羞没臊地随处就能亲吻,这日子过得真让姚钧宁有一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当然,穿过现代的更是浅淡的几分。
不过姚钧宁也发现了,随着回去的日子拉近,南宫司脸上好不容易多起来的笑容在最后两天又少了些,甚至回去的前一晚,他直接摆出了一副死人脸。
“你就这么厌恶京都?”
姚钧宁被他抱在怀里,夏夜蝉鸣,看着月亮高高挂起。
“要不咱们就真的放下这的一切,浪迹天涯?”
姚钧宁来了兴致问,南宫司低沉笑了两声。
“身在泥潭,如何能轻易脱身,我们走了,只怕也不会得到安宁。”
“呦呦呦,就说你们这些个皇子心思都太重。”
“宁儿你不懂,日后你会懂得。”
南宫司吻着她的发梢。
第十天,姚钧宁把庭院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个遍,被她糟蹋了十来天的书房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只不过似乎有些东西不见了。
那个令牌,姚钧宁自那日起便再没见过,南宫司似乎不喜欢她在意到那令牌,她也就假作不知道。
但她早在见到那令牌的当晚就想起了那令牌上的花纹在何处见过。
大理寺证物室,吴范的令牌,听君阁的木字号令牌,虽然样式不同,那块木字号令牌上的花纹已经磨损的厉害,但是上面的花纹走势,她应该没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