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阳并没有因为云之晏的解释有任何的不满,也没有因为白锦绣的表现觉得有什么冤枉人的难堪。
“我何时说过这件事是侧妃故意陷害郡主了?”她说,还难得的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的疏离都少了许多。“我的意思不过是说,这件事郡主是两人的主子不适合亲自查探,可是侧妃也是当局者之一,自然也不能插手,免得到时候落人口舌。”
她笑眯眯的,让她看起来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亲切,“侧妃这般着急着解释,难不成真的是……心虚了?”她拔了个调儿,那声音听起来怎么都觉着有些怪异。
白锦绣当即就愣在那儿,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被安昭阳噎的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安昭阳说的没错,她只不过是叙述事实而已,自己这般着急上赶的解释反而显得十分刻意,倒像极了要印证她后面那句话似的……
云之晏听到自己大姐的解释,也就释然了,对白锦绣的敏感多疑就有些不满:“瞧你这心眼子小的!你没做过的事情好生同大姐解释就是,你这又哭又闹的倒像是大姐故意欺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