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何在?”州丞询问手下的人。
“回禀大人,没,没有伤者。”
没有伤患,只有死者与生者。
“贼人好生歹毒!”
州丞命仵作验尸,得出的结果,是中毒。
这毒要的便是人的性命,不知来历,不知称谓,甚至不知何人所下。
州丞回到府中,大发雷霆,“什么线索业务,难道是鬼下的不成!”
地下的官吏唯唯诺诺,缩成一团。
事情陷如僵局,朝愿上前告辞,带着殷燃先行离去。
谁也不曾想,好好的一场济灾,经演变成了若干个杀人命案。
还没有结束,海丰城中仍旧不断有人死去,一时间人人惶惶,曾经花团锦簇的临海边城,在天灾人祸面前变得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我们就这么走了吗?”殷燃不放心地看向官府。
“如今州丞一筹莫展,我们纵是待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回去。”
“你是说?”殷燃隐约明白了朝愿话中的意思,“你怀疑是倭人?”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是了,贼心不死,卷土再来不是没有可能,下毒之人如此丧心病狂,除了灭绝人性的倭寇,还能有谁呢?
二人刚一至朝府,骆嗔便应了上来。
“将军,军中出事了。”
又是出事……果真是祸不单行。
暗处之人到底为何而来?殷燃担忧地看着朝愿。
朝愿问道:“军中如何?”
“将军和殷姑娘走后不久,军中便来人禀报,说是在军营水井之中,发现了死耗子,不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