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鹰低头一看,胸前隆起,十分尴尬,马上退了回去,在床边的靠背椅上找到冯牧早昨晚脱下的毛衣和家居棉服外套穿上,再出去时,冯奕国已经洗漱好了,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使唤女儿——
“难得啊,周末从没见你起这么早过。我出去买菜,你到文印店帮我把横幅拿回来挂店里去,让走过路过的人都知道咱们要上电视了。”
“您是她……我爸?”单鹰试探着问,无奈他现在顶着冯牧早的脸,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智商堪忧。
冯奕国呆住了,还伸手去摸摸“女儿”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别添乱,滚滚滚~”他挥挥手,“我再不去菜场,好鱼好肉都给人挑走了。”
单鹰转身回房,在枕头旁找到冯牧早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自己。
没接。
拨了三个,都无人接听。
冯奕国说得没错,一周只轮休一天的冯牧早不睡到十点不罢休,此时正梦见自己在游戏里养的青蛙儿子寄了一张从没见过的明信片回来,高兴得要命,但总觉得忽然有点冷,且下腹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不由得有点转醒,伸手想把那玩意拿开。
“摸够了没有?”
天降一个熟悉的女声,冯牧早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脸出现在床边,还披头散发,配合着房内暗暗的光线,活像鬼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