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暗自打量四周,他的手脚未受任何束缚,却有四名警卫站在两侧,左右各两名。他们都穿着太暴驻外警察的青灰色制服,每个都全副武装。此外,还有一名佩戴少校徽章的军官,正坐在那位行政官的办公桌旁。
那位行政官终于开口对拜伦说:“也许你已经知晓,”他的声音又尖又细,“老维迪莫斯牧主,你的父亲,已经因叛乱罪遭到处决。”
他用一双老眼紧盯着拜伦的眼睛,除了和善,他眼中似乎再也没有别的。
拜伦维持着木然的状态,由于什么也不能做,使他感到万分沮丧。若能大骂或是痛打他们一顿,会令他感到舒服许多,但那样做也不能使父亲复生。他想,自己其实明白这个开场白的用意,那是为了令他崩溃,让他现出原形。哈,办不到。
他以平静的口吻说:“我是地球人拜伦?玛兰,如果你质疑我的身份,我希望跟地球领事取得联系。”
“是啊,不过现在纯粹是非正式阶段。你说,你是地球人拜伦?玛兰。然而,”阿拉特普指了指面前一叠文件,“这些信却是维迪莫斯牧主写给他儿子的。此外还有一张大学注册收据,以及发给拜伦?法瑞尔的毕业典礼入场券,这些都是从你的行李中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