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去亲戚家吃酒席,周族人笑话我们家族的女人不能生,去他娘的,明明是他们周族男人不能生!”
夕阳西下,王族人在丰村人有些畏惧的目光注视下扬长而去。
傍晚,海氏浑身疼痛的醒过来时,发现卧房乱七八糟,如同遭了贼,扯着有些干哑的嗓子吼道:“小娼妇,贱货,死哪里去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王月已经不是她的儿媳妇。
很快,她发现周同不见了,再发现所有的银子都没了,疯了似的跑到院子外面,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有个岁数大的周族人好心过来告诉海氏,“周同背着两个大包袱走了。我问他去哪里,他不理我。”
海氏哭得都要断气了,骂王月骂王族骂周同,骂天骂地,周族的人怕她疯了打人,都不敢上前,只是站在院子外面看几眼。
“她还在骂王氏呢?”
“她骂了王氏整整七年,王氏脾气真是好,要是我早就不干了。”
“以前王氏种地还把所有的家务活都干了,海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还不知足,一天到晚的骂王氏。现在王氏走了,看海氏吃谁喝谁骂谁?”
几个丰族人、外村人路过时都是目光蔑视,没有好话。
天黑了,海氏哭了好久,又累又饿,一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她气恼不过,就骂起周族人,说周族人不仗义不管她这个寡妇,说周族长懦弱,让王七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