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既然她选了裴宥,自该受着这些。不过她跟了我这么久,该懂的事情她都懂。我担心是有,可也不至于放心不下,十郎这里的事情哪一件不比阿渃那里的麻烦?她那里说破了天,不过还是些家长里短,争来争去左不过就是那些家产,面子上总是能过去的。”苌离道。
听到这话,李稷忍俊不禁道:“你这话不对,你夫君我家里争的也是家产,还都是亲兄弟在争。”
苌离很是没好气地道:“旁人家里大都不至于争出人命来,十郎家中要么不争,要争就得赌上身家性命去争。”
听到这话,李稷一把将苌离抓到自己怀中,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好。“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该娶你这个土匪才是。”
“可是跟西夏那边谈妥了?”苌离知道李稷要说此事。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面有倦色。”
“此事用得着问吗?还不是有些人纵欲过度。”这绝对是玩笑话,李稷是不会因为身体上的疲惫而流露出倦意的。
李稷点着苌离的鼻尖道:“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纵欲过度。”
“等着就等着,反正吃亏的可不是我。”
李稷深深看了苌离一眼,道:“你当真不好奇?”
“我自小就知道,少问父兄在外的事情,他们若是愿意说,自会告诉我,对十郎更该如此。”苌离道:“况且,我手头又不是没有十郎的公事,那一堆事情不够我操心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