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在几个小伙计叫喊冤屈的时候,人群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南淮王妃是不是在做酒水生意?”
“对,南淮王妃在做酒水生意,我记得以前南淮王妃和丰宁酒楼的老板关系不错,丰宁酒楼卖的卤下水,就是南淮王妃攀上高枝之前弄出来的东西,丰宁酒楼自从攀上南淮王妃,生意把其他酒楼打压的根本起不来。”
“我说赵老板为什么要阻拦大家买这个设备,原来是怕这个设备影响了南淮王妃的生意吗?做人不能太贪心,已经是王妃了,为什么要和我们小老百姓抢吃的!”
春杏立在轿辇旁,差点气死。
“他们是不是疯了,怎么张口就要咬人呢!”
攥着帕子,春杏眼睛都红了。
苏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走向,坐在轿辇中,她抿了下唇,朝箫誉道:“那设备千真万确是有问题的,其实问题也很明显,为什么大家不愿意相信?”
箫誉叹了口气,“不是你的问题,是......这几年世家将民心耗干,只剩下民怨,老百姓对朝廷逆反和抵触情绪太大了。
只要是和朝廷沾边的,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朝廷又要害他们。
之前朝廷害他们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现在朝廷害他们喝不起酒。”
苏落明白了箫誉的意思,“可也不能眼睁睁看他们被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