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弦从兜里拿出了那块玉牌。
方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叶南弦知道,她是知道的。
“你也知道对不对?这块玉牌上有一块地方碎掉了。虽然你可能找了世界上最著名的翡翠修理师来修理这块玉牌,但是我还是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这里有一条裂缝,而里面有血迹渗了进去。虽然经过了修理师傅的手把这块玉牌给还原了,可惜这玉碎了就是碎了,哪怕修补的再好,都和以前不同了。如果你是真心喜欢南方的话,或许南方这块玉牌是在战场上碎掉的,是你不忍心,所以才找人修补好的。但是我知道你这个人的野心之后,我就知道,你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除非南方的死和你有关系,你怕别人看出来,或者根据着蛛丝马迹查到什么,你猜大费周章的做了这些,我也查过你的资金流向了,甚至我还找到了那个修补师傅。”
叶南弦说道这里的时候,方倩的脸色难看的要命。
“你调查我?”
“我不该调查你吗?在你那样对蔓歌的时候,在你残忍的将得了抑郁症的叶睿赶出叶家的时候,我就开始调查你了。一个心软的女人是不可能吧叶睿赶出去的。哪怕你对蔓歌有意见,也不会不管叶家的子孙死活,除非你根本就不在乎叶家的繁荣昌盛,更不在乎叶家的子孙性命,所以才这样的无所谓。那么我还有什么不能调查你的呢?只不过在你利用车祸金蝉脱壳的时间我还没查到我需要知道的东西罢了。如今在我面前,在我知道了你所有的底细之后,你还要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母子亲情吗?你觉得我会上当?”